夜吟寒

满身尘泥的人看见了光挣扎的站起来
她仰望着那光亮
那光亮颤颤巍巍的同样脆弱的很
微弱的光抚在她身上,而她注视着光
仅此而已

记下午两点到三点午睡的梦境

*号为已经忘记的梦境内容

码到一半突然回想起一个是忘记了最开始的一段梦,好像在钓鱼,然后往回走路过了自家以前的平房,不知道为什么没穿外衣,被邻居调侃了,一溜烟跑到奶奶家,但奶奶家离我们家有半小时的客车车程。



我睁开眼睛,入目的是奶奶家泥搭的平房。

我坐在炕边上回身发现爷爷坐在他常坐的炕那边,而炕上多了两个陌生人,他们不是抬头打量着这个屋子里的所有人,有人从屋门进出都是不认识的人,他们的手机里都在放着同一个视频。

我没感觉有什么不对。

奶奶把菜端上了桌,自己还是和谁吃起了饭,我没注意继续低头玩手机。

饭桌很快就撤下去了。我还坐在原地没动,我的奶奶凑过来一张一张的给了我六七张钱,我想最近是新年了可能是给的压岁钱便收下了。过了一会爷爷也凑过来说要给我钱。

“你在家里又不关钱,哪来的钱给我,自己留着买点啥吧。”我低头笼着钱。

“诶!怎么说话呢!我这不就是钱嘛”爷爷手里捏着什么往回一缩又伸到我面前。

是几张一块钱。

我不好抚了老人的好意,虽然这两年我与父亲这一支关系越发不亲近,但我依旧很喜欢我的爷爷。

“这样吧,我把这一百给你,你给我一张一块”我从怀里掏出一张和爷爷手里的交换“你看,这不就好了吗”

爷爷走了,我继续在边缘看手机,奶奶进来给我和她放了被,她躺下之后催我去睡觉,我没动。

我发现我的手机主题变了。在我锁屏回头应付我奶奶这不到两三秒的时间里手机没有离手,但我的主题换了。我来回翻了好几遍手机,怀疑可能是我忘了打开过随机更换主题。

但主题的更换还是让我感到不安,我推门走到厨房。

厨房也有很多陌生人,放碗筷的地方变成了一个透明玻璃的好像淋浴间的东西。我推开屋门走到外面,天不合常理的亮着,我打开手机,时间是12点58分。

这地方还是十二小时计时?我从来都不用这个计时,那让我觉得白天和晚上没有区别。我没在往外走转身回到了里屋,我的怀里抱着两瓶水。

开门的时候我看到被柜子隔着的属于爷爷的房间亮着光,这不和常理,爷爷是个不爱点灯的人,睡得也比奶奶早,不可能还点着灯。

“你怎么还不睡觉?”奶奶直起身子问我。

“我睡不着嘛,这个点我根本就不困,我不想睡觉嘛,奶奶。”我看着奶奶,编好的话没有障碍的说出。

气氛变得安静起来。

我突然想到什么事情,这让我有些开始害怕。

“奶奶,你还记得我是怎么来的吗?”

今年因为疫情过年我根本没有回奶奶家的行程!我努力的想着这个问题,如果是做客车为什么我没有记忆。

“我不记得了”

砰砰,心在跳。

“奶奶,那你还记得我是什么时候来的吗?”

“不记得了”

砰砰。我向自己的位置丢去两瓶水,有一瓶我还认识,是我前两天因为搬东西太麻烦在学校就丢掉的小半瓶水。

我转身走向屋外,想去透透风。在我刚要推门出去的时候,远处穿来一阵狗吠,所有人都是一怔,有些嘈杂的厨房瞬间就安静了。

意识回笼,我推开一点门缝想看看发生了什么。

一道黑影冲着门奔来,我转身就跑,没跑两步就抱头蹲在原地紧闭双眼。

有个鼻子在拱我的后背,有什么东西没过了我的脚裸,有个声音问我:什么是****之花,

然后就在我脑子里,凭空出现了一段“剧情”:

在我常住的医院有个精神不太好的男人,他的老婆喜欢吃****之花,她说那是用*******做的。

我想回答,有个突兀的男声警告我:千万不要和他对话。

我听从了男声,沉默了。我感觉到有个像鼻子的东西在我耳边吹气。我没有睁眼,感觉好像被埋得更深了。

我突然意识到,如果我一直不说话,是不是就要被埋在里面了?


再一次睁开眼的时候,我背对着窗户站在厨房。

我径直走向厨房后方的一个小门,那是一个储物间。

在我拉开门时,我看到墙上有一些字,同时我听见了一些交谈“有人已经看清楚了,这外面有A.B.C.D四条街……”

门内和我的记忆相差非常大,那个我记忆里的黑眼,狭长,拥挤的小房间和眼前这个银白色,明亮的甚至还有两扇窗户的房间没有一丝一毫的相似。

这个房间里人很多,最里面靠墙的地方坐着两个,墙边上站着两三个面对着两台电脑,靠近门的地方站着两,他们都低头看着手机里的什么,没人对我的开门做出反应。

我走进去,注意到两扇窗户中间有一个内嵌的电视在播放视频。我走近最靠近门的那两个,发现他们在看一段视频,和电视里放的一样,和吃饭前看到的那个视频也一样。

“这个视频到底是什么?你们为什么都在看?我为什么没有这个视频?”我轻推了离我更近的那个,他转过来:,眼睛里闪着兴奋的光“你在最受欢迎的视频软件里***,首页第一个就是。”

我回头仔细看了看电视上的画面,很想和那人说,我手机里都没有你说的视频软件我怎么搜。

这好像是什么电影的预告片,《捉捕3》好像也没听说过这个名字。

但现在应该找个什么小地方站着才更安全吧。我向深处走去,看见电脑和座椅那里的墙角有一个正方形的空地。我迈过去背靠墙站着,斜前方站着一个外国男人带一个小男孩。

那个墙角更靠近电脑桌的地方还有地方。我想让男孩进来,但那个男人先一步跨进来,然后看着他招呼小男孩。

好不要脸。看那男人进来我也不想再开口。然后,那道熟悉的狗吠响起。屋里的人都极力的往墙上靠。

那到黑影冲向了小男孩,是一条德牧。

或者说,是我以为它是德牧,它在我眼睛里就是德牧的样子。

那条狗咬死了小男孩,拖走了他的尸体。

我想蹲下,正前方大开的门外,玻璃房间的那一男一女砸着玻璃。

出不来了,没来由的,我想到了这个。

最后我离开了那个角落,那个男人一直蹲在那里。

我走到靠墙的门边躲在门后面推拉着门板。

这是一个无限流剧本吗?我居然也能碰到?我死了能不能脱离这里?我要怎么才能死呢?我打量了一下窗户。这里好像也做不到跳楼死。

然后我看着正对着我的妹妹看我的眼神不对了。

完了,我心想,凶多吉少了。然后就开始低头往更里面挪。

我的视野里出现了一个黑色的布料,好像是个女人,好高,没看到脚。

“名字。”有个声音从我上面传过来,我的视野里出现了一个页面,

名字:

——********——

八卦:

我没回应,也不敢动弹。

然后就听到头顶传来一句“真是个八卦之气很浓的瓜客”

这啥玩应?我还低着头没动作,慢慢的反应过来,我不会是要死了吧?




幸好梦到这里就结束了,没有让我知道我到底死的有多惨。醒了之后我就躺在床上去想,梦里的奶奶家还是几年前的那个泥做的小矮房,那个房子两三年前就不用了,村里给我奶奶家又修了一个彩瓦的房子。

那个点着灯的爷爷的房间在以前的时候供着佛柜,奶奶和爷爷的房间是拿放被子的柜子隔开的,那个柜子下面和上面都能看见互相的房间。

醒了之后再想,如果我当时真的听奶奶的话睡了,是会躲过这个夜晚,还是会在睡梦里被杀就无从得知了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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